quo;我们也很为难,当然不能把石田先生放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 石田先生什么也没说,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只是说自己并没有杀人。”
义文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太紧张,就好像是送报纸送晚了,如果不用强硬一点的
口气对方就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对方不能忍受了。
这一点,信子知道。
“啊? 啊? 这是怎么回事? 啊? ”义文问,“等等? 等到明天? 这可有点……
啊? 让他说吗? ”
义文把电话递给了石田直澄。
“孩子,你想和我说话吗? ”
石田把电话放到了耳边。蜷缩着身体,对方好像在不停地说,他只是半睁着眼
睛一动不动地在听对方说。
信子吓了一跳。等等?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片仓家的人能不能原谅? ”
石田直澄说。大叔,你终于把我们家的名字告诉他们了。信子更加生气了。如果不
管他的话,也许他还会说出我们家的住址和地点。这样一来,石田大叔保护的那个
女人如果想一直被保护下去的话,也许会冲到家里来把我们家人全都杀了。
石田直澄抬起头看了看旁边的片仓义文。他那疲惫的脸更加扭曲了,与其说是
要哭,倒不如说是哭累了,而且还找不到解决让他哭的这个问题的办法。
“你们是不是要在明天的这个时候之前,把我带到警察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