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懂了,”范雷嘀咕道,“只要新遗瞩一直找不到,史洛安这家伙反正是不会落空
的。卡吉士的近亲就是妹妹,史洛安太太。我可明白啦……干得真妙哇!”
这时建筑专家埃门·克鲁把蓝图往桌上一丢,朝这三个人走来。“既没有暗房,也没有
密室。墙上也找不出有什么两个房间合拢处留下的隙缝。无花板和地板全都严严实实。”
佩珀与范雷决定去跟检察长商量商量,临走,范雷对大家说:“在我离开这所房子的期
间,我要把这间书房以及后面两间都关闭掉。任何人不许进来。任何人不许碰一下卡吉士的
房间,连狄米特里欧·卡吉士的房间也不许碰——一切都保持原状。另外还有一件事。你们
要离开这所房子都要受到搜查。”
“呃呃。”有谁说了话。范雷转过身子一看,原来是沃兹医生,他是个英国人几个星期
以来一直在这儿给卡吉士先生治病。“你的命令,使得我非常尴尬。我只不过是到这儿来作
客的。难道我无限期地接受这一套倒霉的规定的款待吗?”
佩珀走到他跟前说:“沃兹医生,你完全有离开这里的自由。但在你离开前对你本人并
对你行李要作一次彻底的搜查。”
“哦,别走,医生!”史洛安太太尖叫起来。“别在这个心惊肉跳的时刻离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