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面无人色。
“亚尔培和我是弟兄,多年以前,我俩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咱弟兄两上。亚尔培——
也老是惹事。咱俩闹翻了,就分手了。”
“你换了姓氏。”
“对。我原来叫吉尔伯·格林肖,亚尔培进了监牢我受不了这种耻辱和难听的名声,我
就改用了母亲娘家的姓氏,史洛安,我当时就跟亚尔培讲明,从此以后与他一刀两断……”
史洛安羞得无地自容;“他并不知道——我没把改姓的事告诉他。我尽量躲开他。我来到纽
约,在这儿找了差事。……但我始终注意着他的动静,提防被他发现我的行止,来找我的麻
烦,敲我的竹杠,并且公开宣布同我的关系……他跟我是弟兄,但他是个怙恶不悛的流氓无
赖。”
“那个星期四的晚上,你确实曾到旅馆里去找过格林肖,是不是?”
史措安叹了一口气。“我去过的。那个星期二,他获得释放之后,我查明他在哪儿落
脚,于是就在星期四晚上到比乃第旅馆去找他谈判。我不愿意他在纽约逗留。我要他到别处
去……”
“那天晚上,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吗?”奎恩侦探长问道。
“没发生什么情况,我可以起誓!我要求他,请求他离开本市。我愿付钱给他……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