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室的电脑上和犀川取得联系之后的事情却丝毫也想不起来了。
“电脑关掉了吗?”犀川问。
“不知道,记不起来了。”萌绘答道,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似的继续说到,“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进来用刀子刺向我,穿着那件红色的防寒服……眼睛血红血红的。”
“那不过是个梦而已。”犀川温和地安慰她说。
“对了,我的衣服呢?”萌绘四下张望着。
“不行,还不能出去呢,医生说得住院一段时间。”
“不是,是那张软盘,我放在衬衫左边的口袋里了。”
萌绘的衣服放在床头的架子上,犀川在衣服口袋里找了找,牛仔裤的口袋里有把车钥匙和一支笔式手电筒,衬衫口袋里却什么也没有。
“是丢了吧?”
“真奇怪,不可能啊,”萌绘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扣上扣子了啊。”
“恐怕……”犀川沉吟了一下说,“恐怕是袭击你的那个歹徒拿走了,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他把电脑给关了。”
萌绘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那么就是说我昏倒之后他又回实验室了?”
“可能吧。”犀川微微扬了一下嘴角,“看来那个东西比杀你还要重要。”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谁都可以进去的研究生室呢?”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犀川问道,“是被谁袭击的,你应该也有点头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