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等等,一切都只是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实。兼彦也证实说,绝对没有人从前面的门出去。
“当时的死因,你说是毒蛇的毒汁,但是……”
“我只是认为有可能,但不能肯定。”
“家里有没有那一类的东西?”
“不,没有那样的东西。我是从症状来判断的。”
“被害者在被涂有毒汁的小刃刺伤后,你认为能够再把钉子插进地道口的盖板上吗?”
“你是说,犯人从地道里逃走之后,家永把钉子原样插进盖板上吗?那不可能。我想,家永跌跌撞撞地挣扎到洞口,发出喊叫,已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场的法医也……”
“法医的意见,我自会问的。你见过这家里的人,有谁拿过录音机吗?”
“从来没有。”
兼彦虽然回答得很干脆,但我总觉得在他的声音里含有一丝不安的语气。
“被害者死前说了什么吗?”
“她说‘猫、猫’,用手指着洞口。”
“没有听错吗?”
“绝对没错。可是为什么要说猫,我不清楚。”
“家里有猫吗?”
“有一只黑猫。”
“发生人命案时,那只猫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平时,它总是在跨院——我家人住的地方,一般不到医院去。”
副警长拿出放在后面的金属盆,放到桌上。盆里放着刚才我们在洞里看见的手提包以及包里的东西,还有弯曲的铁丝,以及凶器小刀。副警长把那些东西指给兼彦看,问他曾见过没有。兼彦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