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我问。
“和斯威登男爵一起运尸体的,就是他。”
“你说什么?”
“我绝对没看错。”
“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天他全身淋湿以后,是去哪里找到衣服换的?”
“够了。你给我闭嘴。”
追悼莫扎特的纪念碑,孤伶伶的立在公墓的入口旁。那是在方形台座上插上一个小十字架的寒酸石碑。台座上刻了几句拙劣的碑文:
“热爱音乐的灵魂,在此长眠——
沃夫冈·阿玛迪斯·莫扎特
一七五六~一七九一
好友共同谨立”
“连药品的说明书,写的都比这个用心。”
“预算不够,只好一切从简。”
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酒瓶。这是个随身携带用的小酒瓶,里面的酒是不久前从斯威登男爵那儿揩来的。
打开瓶栓,我把酒撒在十字架上。虽然觉得有点可惜,可是没带其他供品,只能以此聊表心意。
“贝多芬先生,您见过莫扎特吗?”
赛莲在背后问我。我无意识的抬起头来,看着附近的柳树。
“这话该有二十年了。十六岁的时候,我曾经在维也纳待了一个月。当时,我是波昂的选帝侯宫廷的第二管风琴手,在我的老师克利思钦·费德利希·聂菲的安排下,去拜访我私下景仰的莫扎特……”
莫扎特的音乐很有洛可可风。和我的性格并不吻合,但当时除了他以外,我找不到其他足堪效法的作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