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发现了这几辆马车,只怕就要跟那赵辅完美的错过了。他抬头看向唐仨仁,只见对方的神色戏谑,这让朱标心中的猜测加了几分真实感。
“你是说,赵辅他故意隐藏身份,混在那些商人或者旅客当中,可他的亲属...”
朱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不敢想象,锦衣卫说赵辅出逃的时候是一大家子,少说也有几十号人,刚才那院子里全算起来女眷什么的不超过十人,按照这些当官的性子,女眷不到十人,这不可能吧?
“是或不是,一会就知道了,毛镶,让人将这几辆马车推到营地去,这算是小小的收获了...大头马上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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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镶挥了挥手,几个强壮的锦衣卫去推马车,其余的跟着朱标和唐仨仁再次回到了院子里。
天色将晚,驿站内的光亮有些昏黄,一张张紧绷的脸庞在锦衣卫们的注视下显得有些滑稽。朱标和唐仨仁走在前头,毛镶等人紧随其后,气氛紧张而凝重。
“所有女眷,站到这边来....不要以为包裹得严严实实就看不出来?”
唐仨仁的声音冰冷至极,这百来号人被他这一声,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女眷们纷纷颤抖着站了出来,她们或低头掩面,或双手交叠于胸前,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份。唐仨仁目光如炬,一一审视着这些女眷,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遮掩,直达人心。
也不知道后世那些电视剧里的“女扮男装”是怎么逃过别人眼睛的,估计那帮子演员都是眼瞎的家伙。
他缓步走到一位身着外面布衣,内衣华丽的妇人面前,那女子面色瞬间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你,是赵辅的夫人吧?”唐仨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妇人颤抖着嘴唇,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这时,旁边一位年长的妇人突然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喊道:“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们只是随行的仆从,并不知道赵辅大人的去向啊!”
唐仨仁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哭诉,而是继续审视着其他女眷。这百来号人,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每一个人的表情、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
一共十来位妇人丫头什么的,从人群中一站出来,她们站着的位置都以刚才这妇人为主,刚才在人群中是故意散开的,这不习惯性的围绕着自家女主人。
“十息时间,赵辅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自己站出来,本侯答应放过你的家眷....若十息过后你不自己站出来,她们,都死....举刀!”
一声喝,身后锦衣卫齐齐抽刀,寒光闪烁,映照出在场众人惊恐万状的脸庞。那十来位围绕着华丽妇人的丫头妇人们,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
空气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永恒。那华丽妇人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痛苦与恐惧都吞咽进肚子里。
十息,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却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煎熬。
“时间到!”唐仨仁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与怜悯。
锦衣卫们闻言,手中的长刀瞬间向前一挥,寒芒闪烁间,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收割掉在场所有人的生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出,跪倒在唐仨仁面前。
“我……我就是赵辅!放了她们...”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决绝。
唐仨仁看着眼前的“赵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赵辅?那么他是谁?”
刚才这男子所站的位置旁边,还有一个看着“老态龙钟”的家伙,被唐仨仁的目光扫到,那“老家伙”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这后退的利索可不是一个老人家能够做到的。
“赵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作镇定地说道:“大人,您一定是弄错了,我才是真正的赵辅!扬州知府,这是我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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