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脸部五官,也就是生理特征方面,可能是人们认同我的“全球文明同源”的最大障碍。我认为,水土本身可能对人有一定的影响,尽管这方面并无定论,从东亚到西亚,再到东欧,继续向西欧,我们明显可以发现人种五官上的逐渐过渡,这个过渡的有序性表明了地理水土、甚至文化习惯影响的存在,仅只以香港地区和大陆地区来看,居民的气质就有很大的差异。经过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演化,这个进化至今天的“黑、白”区别是可以想象的。
但是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一种“多数同化效应”,即哪个种族人数最众会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渐同化掉少数人。实际上就是哪里杂交的频率越高幅度越大越广泛,则对少数人的消灭就越彻底,最后的结果就是:在一个地区你只能看到一个人种的存在,其他的全部被同化掉了。对这个理论的检验是,越是偏远的地区人们长相越“孤立”,与文明核心发达地区相差越远。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效应也是解释今天全球人种分布不应忽视的,那就是“趋同定居原则”。比如从中东走出的人们可能知道朝东的方向多黄色人种,所以越来越多的黄色人种愿意到中国来;反之,白人更愿意到西方去,黑人选择南部非洲,这样就形成了如今的三大块人种:从中东核心往东的黄色人种,往西的白色人种,非洲的黑人。最开初有杂居的,最终在“多数同化少数”的效应下只要是交流发达地区就彻底同化了(以上推理适用于近代殖民地之前,比如美洲应该是以黄色人种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