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最后害得大家都舍弃这里了。”我附和他的话。他这番话并没错。
他又看着我问:“金童,我就不信你对这个谜一点不关心,你肯定跟我一样,希望有一天用事实来证明,那些严格的禁令完全是扯淡,咱们祖祖辈辈是自己吓自己,这里根本没有那么可怕的。”
我紧张地问道:“你真想走过去试试?”
“难道你不想吗?”
“不行,绝对不行!”我坚决反对。
“这么说你始终相信那些鬼话?”
“我认为那些禁令也许有道理。”
“可你也只能说‘也许’,你用事实证明过吗?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你都没有亲身实践过怎么就维护那些条条框框?”他显得很坚决。
我就把胡大光的事提出来。“你不是明明知道你胡家小爷靠近过城墙,后来莫名其妙失踪了吗?”
“确实有这事,但谁能证明这两者之间有因果?”他反驳道,“会不会只是一种巧合?”
“你想证明这只是巧合?”
“对,我就想证明这一点。”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也有点心动。如果不是以前爷爷讲过胡大光的事,我恐怕比胡多多更早地付诸行动,亲身证明一下靠近城墙到底有没有风险。但正因为听说过胡大光的先例,我对亲身验证是很有顾虑的。
但胡多多的行动是挡不住了。他见我迟迟疑疑的,就大度地一笑说:“金童,你以前比我胆子大,但这次你肯定不及我了。我这次来是铁了心,一定要去触摸一下城墙,就算不能考证出城墙的来历,至少要打破不能靠近的神话。”
我只好不再劝阻他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对你表示葱白,你真要试的话也行,我在这里给你看着点,一旦觉得情况有变就向你发信号,你自己也要小心哪。”
胡多多说现在篱笆没了,禁区不再是禁区,什么也挡不住他的步伐。然后他向城墙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我站在这里看着他走,忽然想到当年我爷爷就是这么看着胡大光走向城墙的吧?
后来胡大光失踪了。
这种情景不会重演吧?
在我的忧虑中,胡多多信步走近城墙。
他伸手去扯城墙上布满了的藤蔓,是要扯开一点伪装见识一下里面的城墙真面目。
藤蔓一层又一层,他只能将扯开的往旁扒,由于藤蔓太厚了,到最后他只能扒开一个洞口,然后试着要把头伸进里面去。
突然间,我听到了一声怪叫。
怪叫就来自我的身后。
我全身一缩,不由自主地回头。
背后并没有人。
只是后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停着一只乌鸦。
乌鸦的叫声是很难听的,我小时候特讨厌这种又黑又丑的大鸟。不过我敢肯定那不是乌鸦的叫声。
肯定是人发出的。
忽然左侧有一个影子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左侧就是那道垂直的山壁,山壁的后面就是那片树林。
我感觉那是一个人影,在山壁前一闪就消失了。
“谁呀?”我朝那边叫道。如果真是人的话,我希望他能站出来亮个相。
我们这附近山里虽然有猴子,但猴子个子很小,我不可能连人影还是猴影都分不清。
刚才胡多多说过他看到过一个人影,现在我也看到了。他说没看清,我也没看清。而他还看出那人上身的衣服紧一点,下面的裤子肥大,我就根本没看清那人穿什么衣裤。
我决定朝那边靠近,去山壁后看个真切。
而当我要向山壁那边走去时,突然又听到了怪叫声,而这串怪叫来自城墙边的胡多多。
我吃惊地回头看,只见胡多多撒开腿朝我这边猛跑。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没跑几步居然扑在草地上,然后爬起来拼命地跑。好像后面有一只猛兽在紧紧追赶。
“金童,你别跑,别跑哇……”他一边跑一边向我招手。
看来他以为我是听到他的怪叫吓得要先跑,他担心我是想把他撇下,仓皇地向我求恳着。
我停住脚步站着,看着他像被死敌追杀似的跑近。
他的脸色相当难看,全没了血色,嘴唇也是刷白,呼呼地直喘粗气。等跑近我竟然一下子扑在我身上。
“妈呀,吓死了,吓死我了……”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