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攻击。”
“你的意思我们从那儿过去?”我指指东面。
舅舅点点头:“我们来个迂回,抄它的后面,等它发现时我们已经在它后面了,你我动作要快,手起刀落一下把他解决掉。”
我们就绕了个大半圈,到了晒场外的庄稼地里,再慢慢向浅坑边移动。
我到现在也没见过尸蹩,忍不住悄声问舅舅尸蹩到底什么样?舅舅说像只蝎子,只是没有尾巴,前面有一对大螯,嘴是一把剪刀似的颚,模样很是吓人。
那么阿奎是被它的大螯夹了还是被颚给剪了?舅舅说给剪一下的可能性更大。
这么说尸蹩的颚口是含毒的,就像毒蜘蛛一样险恶。
舅舅向我轻声嘘了一下,警示我马上要到坑边了,不要发出声音以免惊动尸蹩。
我又有一个想法,尸蹩是不是吃了司机的肉?它如果吃饱了,会不会此刻在惬意地打盹了?如果这样对我们来说是时机,可以来个偷袭了。
我们猫着腰靠近浅坑。然后停住。现在只要直起腰,就能探望到坑底的一切了。
舅舅先慢慢地直起身体,忽然间他呆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挺起腰,嘴里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急于一睹尸蹩的尊容,见舅舅好像不那么张惶,也就把身体挺直,一看坑底的情景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