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白玉枝崩溃地大喊，“她就是想让同学看我笑话！这样搞我还怎么回教室？我以后在学校怎么办，我不接受！何况本来就是她先说我的坏话，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也想看我的笑话？因为你向着莫黛，你根本不在乎我，你走，我要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过来，你什么都不会！”

刘母笑道：“行，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那今天就在这耗着，谁来都行，你叫你妈过来吧，让你哥走吧，省的说我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

“以暴制暴是不对的，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班主任不停地劝阻，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听她说话。

“你确定你要叫妈妈过来？”程书含问。白玉枝狠狠推了他一把，说：“对，你现在就给妈妈打电话！你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让她现在就过来！”

“玉枝，妈妈已经回家了，就在早上你走后没多久，但是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妈妈早上跟莫黛吵了一架，还动手了，她现在的心情肯定非常差，就算她过来了，你也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程书含语重心长，他的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他不想再把父母扯进来，现在家里的情况已经乱成一团，再拿这种事情去给他们添堵的话，他们自己也是占不到便宜的。

可是现在的白玉枝根本听不得莫黛的名字，再次听到自己大哥说出莫黛的名字，只是让她更加愤怒，反倒进一步佐证了大哥对莫黛的偏心，她赌气地说：“那是莫黛活该，你就叫妈妈过来，给她打电话，咱们走着瞧。”

“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刘母咂舌。

无奈，程书含只好打给母亲，“喂？怎么了？”电话里传来母亲冷淡的声音。程书含把手机给了白玉枝，白玉枝接过电话说：“妈妈，是我，是我叫大哥给你打电话的，你能现在来学校一趟吗？”

“玉枝啊，这么说你大哥也在学校？为什么？你闯祸了吗？”

“你来就知道了，你得亲眼看看，就现在，快点，妈妈快来。”

等待的期间，程书含给程若竹发消息，问他和莫黛现在在做什么，程若竹给他发过来一张桌子上的奶茶的照片，说两人正在学校对面的奶茶店里坐着。程若竹问他这边怎么样了，程书含告诉他：玉枝非要妈妈过来，已经打过电话了，妈妈应该快到了。

程若竹发来：对了，莫黛现在有一个临时手机，你要不要把号码记下来？

发给我吧。

好，程若竹很快就回复了他，后面还有一串数字。程书含将号码保存在联系人中，心想要不要给莫黛发个短信，可是，太奇怪了，他不禁想，这么做太奇怪了，算了吧，他放弃了。刘洋和白玉枝一直偷偷摸摸地打量对方，只要视线相撞，两人就会不约而同地装作若无其事，刘洋的妈妈靠在窗台边，打开手机刷着短视频，被班主任提醒了一下，她才肯把音量调小一些。

班主任把程书含叫了出去，两人到外面的走廊上，程书含看见妹妹鬼鬼祟祟地探头看，直接叫她好好呆在里面。“你是白玉枝的哥哥，也是个半大孩子，但是看得出你挺懂事的，我知道白玉枝还有一个二哥，你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你是老大，平时一定没少操心吧。”班主任说，她看着这个个头比她高出不少，她得抬头看的大男孩，十分感慨。

“还好吧，我们四个年纪其实都差不多大的。”程书含只能笑笑。

“今天呢，趁着你们家长还没来，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就是关于白玉枝和莫黛的事情，莫黛是你们家的养女，她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们其实就是一家人，是这样没错吧？”班主任话里有话，小心翼翼地确认着，程书含点头，他看着班主任逐渐皱起的眉头，内心更加烦躁。班主任问：“那平时在家里，白玉枝和莫黛的关系看起来怎么样呢？”

“平时在家里？很普通吧，没有特别亲密，偶尔会拌嘴，但是人又不是机器，有这些表现也很正常吧，莫黛性格比较内向，在家里不怎么讲话，可能她觉得她跟其他家人有点格格不入吧，她其实很敏感。”

“没有很亲密啊，在家里都是这样，那你知道，她们俩在学校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吗？她们两从来不一起走，平时也看不见她们俩说话，如果不知道她们俩其实住在一起的话，所有人都会以为她们就是那种三年下来，一句交集都没有的同窗关系吧。而且你也听见了，今天刘洋同学说的话，她说白玉枝欺负莫黛，我不了解同学们私下都是怎么相处的，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她说的都是真的。”班主任担忧地说，程书含不想再听了，他希望母亲快点赶来，让他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