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之人,散尽天下,不可期而遇,生老病死,人常有之,恐怕桃花一遇,难能实现。”
柳敬亭静默,宛如一根木桩。
许久,才掏出折扇,轻轻扇了一扇,外边落日沉下大地,染黑天色。
“人之常情罢了,十年或许真的太长,我们等不来十年,就像大明天下还能有几个十年?”
书童缓过一阵:“隐居而悠闲,如此生活,也有情趣,先生,俺没地可去,能否请先生收留?
书童跪下。
“你就在我身边,当我书童吧,也好等待那约定之期到,你就不要南逃北跑咯,好好享受。”
“是的先生!”
......
秋去春来,岁月宛如流水,淌过指尖。
1654甲午,十载风雨,甲午之殇尤在,世人前仆后继,扑那大义之火,粉身碎骨。
时永历八年。
侯朝宗病逝,牵挂的美人,再也不见,消息传到南方栖霞山上。
柳敬亭落寞,他最后一次来到金陵,可是答应过会应约而来,如今仅剩一载,撒手人寰,可能人生多是遗憾。
两人本可相见,距离是那么的近。
原来,本来,可惜。
1655乙未,十年到。
栖霞山上依旧平淡如水,自从书童跟随柳敬亭后,两人生活得到一些改善,体力之活有书童干,白天下山说书,讨些饭食,有时遇贵人救济,得大餐一顿,好不自在。
柳敬亭说书,书童总会坐于台下,每到悲愤处义愤填膺,一到缠绵处又脸色红晕,激情处拍手叫好,很是快乐,那些战乱腥膻的日子已过去,就算不能改变什么,也要重新生活下去。
这一天,柳敬亭特意结束说书,返回栖霞山上等待,他们就算穿梭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