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记得找我”。谢舒清站在江时鸣的对面,一脸担忧。
他信不过江时鸣会照顾好自己,虽然自认识以来,江时鸣总是以照顾者的身份出现在谢舒清身边。
但江时鸣嘴硬得很,有什么事情都能强撑着说没事。
“你照看好你的店吧!我没什么的”。江时鸣一脸轻松的说着,好像真的无事发生一样。
谢舒清看了看站在不远处抽烟的季裴执,小声的说:“他要是敢伤害你,我马上冲过来”。
“哈哈哈,你可是omega,怎么跟alpha打?”江时鸣望着比自己矮一截的谢舒清,脸上还挂着不服的表情,轻轻的笑了。
谢舒清:“我…我可以找人,又不是没朋友”。
江时鸣:“好啦,你回去吧,还有一些合同其他的事情要处理的”。
谢舒清看了看表,点点头:“那好,你可记得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要自己硬撑!”
江时鸣:“知道了,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江时鸣半推着谢舒清,谢舒清一步三回头的挪着步子向车走去。
看着谢舒清上了车,江时鸣才转过身坐上季裴执的车。
季裴执抽完烟后一身烟味的钻进驾驶位。
季裴执:“你居然没跟她诉苦”。
好像不说话永远不行一样。
江时鸣:“谁?”
江时鸣没有抬头看他,还在一直发消息安慰着谢舒清。
季裴执:“你的林姐姐”。
江时鸣:“你想我怎么诉苦?”
季裴执:“不说最好了”。
江时鸣:“那你还问?”
现在江时鸣只想让他能乖乖闭上嘴巴,少说无脑的话。
或许季裴执无话可说了,也或许他看出江时鸣的不耐烦。
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第二个,因为他看见江时鸣烦恼只会越来劲。
车内又陷入一阵沉默。
明显这一轮说话,季裴执又输了。
下车后,季裴执先走在了前面进去,江时鸣选择在院子里抽根烟再进去。
他站在鲤鱼池前,看着鲤鱼游动。
指尖夹住的烟在慢慢燃烧。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收养一只小狗在这儿。
宽敞的院子,有一条阿拉斯加或者金毛该有多好,无聊的时候带着小狗到处走走。
他小的时候,宋宁湘曾经送过他一条小狗。
是一条阿拉斯加。
非常可爱,当时江时鸣给它取的名字叫做蕉太狼。
它被养得实在圆润和肥胖。
蕉太狼陪了他两年,只是可惜后来被宋宁湘和江送人了。
因为他们要搬家,实在带不动一条狗了,而且要四处躲债。
那是江时鸣第一次失去一样痛至心扉的东西。
他失去了一个难得的玩伴。
在那段日子里,那段没有什么朋友的日子里。
唯一的玩伴是以这种方式离去的,他现在也无法接受。
这些年来,他一直做小狗救助公益,江时鸣只是希望有一天救助的款能落到自己曾经失去的蕉太狼身上。
他猛的吸完了最后一口。
“要戒了……”他自言自语的轻剩说着,白翰书在离院前叮嘱过他不要再抽太多了。
天边暮色渐暖,给世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江时鸣转身走进屋子里,季裴执坐在沙发上工作着。
他径直走上了楼,并不太想吃东西,想回到房间里继续睡会儿。
虽然上午才刚醒来。
但最近愈发疲惫,或许是药物作用吧。
躺在床上时,江时鸣才觉得真正的放松下来。
他望着花白的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越看沉睡感越重,脑袋里空空的,慢慢的眼睛便闭上了。
再次醒来时,周围一片昏暗。
江时鸣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他呆呆的望着周围的一片漆黑。
已经没有了睡意,但有了饥饿感,于是便从床上起来,打算去煮点什么填一下肚子。
他扶着扶手走下楼。
楼梯口散落了一地的纸张,江时鸣瞬间清醒,难不成家里进贼了吗?!
他加快了步伐走下楼。
不止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