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微微亮起,林鹿便站在了国师府邸的小花园之中修炼气息,她每日这个时候总是会起来修炼,虽然无法动用自己的内力,稳固一下精神之气也是不错的,只有精神之气和心静稳固了,一切的修炼才会事半功倍。
此时一片枫叶飘入林鹿的视野中,伴随着一阵悦耳的铃声,便知是何人到来。
“国师这也算是起得早了。”林鹿整理了一下衣冠,结束了修炼。
“你还挺勤奋,想应该是一夜未睡吧。”凑近她的国师只是略微一笑,挑眉示意了林鹿。
“走吧,知你心心念念放不下。”
这国师还真是一天一个样,真是奇怪的人。
林鹿立马站起来,便一口饮尽了手中的茶,只见一阵枫叶飘落,二人已消失在府邸之中。
寺中不同昨日的些许慌乱,如今已平静了许多,那口邪钟下的蒲团仍然坐着八位僧人不停的在诵佛经。二人也只是略略看了一眼这邪钟,便抬腿朝着不拢大师休息的禅房去了。
刚刚进入禅房的小院,便见到昨日接待他们的不拢大师的弟子,已经从房门中走出来。那僧人揖了一礼,便说道,
“住持已经好多了,只是……”
见僧人并没有说下去,国师接着说道,
“可否容我二人与住持交谈一番?”
那僧人也并未多言语,只是做了一个礼便向国师和林鹿打开了住持禅房的门。
进去只见不拢大师卧在床榻之上,微微有些咳嗽,脸色苍白。见二人进来,便缓缓坐起。林鹿赶紧去想要扶一把大师,而大师却手一挥,让二人坐下。
“今日二位前来,想必有很多事想问贫僧,贫僧若能告知,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听见大师咳嗽了两声,手中便开始捻起了那串佛珠。
“不拢大师,吾二人昨日来寺中查探之时,听闻大师遭了暗袭,来时已然倒于血泊之中,吾二人今日前来,只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何人能将大师重伤至此!”
这是林鹿第一次见国师这般有些着急。
只听得不拢大师一声叹息,似是眼中有无尽的悔恨。
“阿弥陀佛,一切皆是因果报应。二位,可否容我说一个故事?”
国师与林鹿二人眼神交汇了一下,便看向了大师。“吾二人自当静心聆听”
这件事还得从寺中那顶钟说起,想必二位早已听闻这钟的由来,那并不是个传说,贫僧那日确实被这钟里的邪灵所伤。
那邪灵在寺中呆了几百年,受佛家点化,略有通佛之意,只不过不知为何,前几日那钟却异动,非常,竟不知之间,杀了寺中的一个弟子,当贫僧知道这件事时,便前往查看。
看到中周围一团黑气围绕,黑气之中却有一丝金光。贫僧便施法试图镇压,却不料那邪灵已受佛家点化之七八,贫僧竟遭到反噬。自内日起,贫僧便到这清静之处清修,寺中事物便有贫僧大弟子主持。
可昨日,贫僧正当是恢复之关键时,却遭到那股黑气的袭击,二次反噬,让贫僧险些殒命。门外为我护关的弟子已经昏迷,贫僧还未完全昏迷之时,幸贫僧二弟子来送斋饭,才能及时发现贫僧。
立马便招来了贫僧寺中其余弟子为我守好禅门助我恢复。可谁曾想,那邪灵并未远去,就藏于贫僧禅房小院之中,乘二弟子前往告知大弟子之时,二次将贫僧重伤。
林鹿心中有些许疑惑,便开口向大师说道,
“大师可知,您身上的两次伤势并不是同一人所为。昨日来时见大师倒于血泊之中,我曾上前查看,大师身上存在两种不同的内力所造成的伤。”
不拢大师却紧皱了眉头,双眼垂闭,手中佛珠念得快了些,
“贫僧不知,权当以为是那邪灵想将我彻底杀死。第一次暗袭之时,贫僧就险些昏迷,第二次击杀自当以为是那邪灵想灭口所致。何况当时确实两次所见皆是黑雾。”
国师此时却抚了抚他的发鬓,叹了一口气,
“虽大师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想完全解开这个谜团,还请让吾二人知晓全部。大师也说了,这是因果报应,您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是怎么样的果?这个果该如何化解?”
还沉浸在大师所说的场景之中的林鹿,并未觉得大师所说有什么疑点,有些许迷茫的看着国师。
只见大师手中捻的佛珠手力逐渐加重,像是在挣扎什么,国师便继续说道,
“望大师,深思。”
不多之时,大师便开口,说道,
“自是因果报应,这便也是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