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就知道,是我们的孩子!”
我趴在地上不敢动,没有认祖归宗的感觉,只觉得有些讽刺,这位九五之尊到底是做了什么,母亲和哥哥都对他心存怨恨。
他伸手扶我起来,一双有些皱的手轻轻抚我手背,一双有些苍老的眼睛似乎在透过我看别处。
一身明黄的龙袍也不过如此,帝王之姿,确实是不怒自威,可也让他看上去疲惫至极。
“怀旻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来人,朕要拟旨!”
文立165年清明节前夕,一道谕旨,我成了新朝的二个公主,是为已故温贵妃的遗腹子,赐封号,温乐,宫里连夜赶制第二日祭祖的宫装,说是母亲的宫装改的朝服。
祭祖大典里,特寻了吉时把我载入了玉碟,认祖归宗,朝中多少人因为我这个突然冒出的公主搞了个措手不及,个个是对我口诛笔伐,对我的身世说是有待商榷。
那日,在祭祖大典上,我至今都还记得我解下面纱的那一刻,那些说话掷地有声的大臣们,都噤了声。
无人再质疑我的身世,尤其是那已经久不见人的外祖翁杵着拐杖,牵着我手慢慢走过玉龙桥时,我的身份再也没有人敢置喙。
没有想象中大计几乎就要成功的快感,我只是为哥哥感到一些悲哀,父皇为了保全他的名声,做的这些事赐的这些东西,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讽刺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