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害怕,胆怯!本府就是我保定府百姓头顶上保护伞。
告知保定府所有百姓,本府爱民如子。”
说完之后,马云峰看向余叔衡说道:“伯羡,百姓听不懂之乎者也,以本府原话书写即可。”
“是,知府大人。”余叔衡起身拱手拘礼,然后坐下书写完毕后盖上了知府官印。
满城县令被装进了囚车,出了保定府开始游街。
衙役们敲锣打鼓,大声叫喊:“满城县令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罪不可恕!新上任知府大人马鼎昌替天行道,满城县令刘佰达被判斩立决,午时三刻菜市口斩首示众……”
刘府仆人慌忙的跑到刘府,连滚带爬的跑到同知大人刘佰顺的面前,带着惊慌之色说道:“老爷,老爷,不好了!满城县令刘佰达被知府大人摘了顶戴,扒了官服要在菜市口午时三刻斩首了。”
大堂内正在喝茶的刘佰顺手一抖,接着豁然起身‘啪’的一声,茶杯摔碎在地上,怒吼道:“马鼎昌,乳臭未干的小儿,你怎么敢!?”
他刘佰顺在保定府做了二十五年的同知,根基深厚盘根错节,势力十分庞大!历任知府都要敬着他,等任期已满拿着白花花的银子离去,他刘佰顺才是保定府真正的皇帝。
然而今天,耍威风的刘佰顺没有想到,那马鼎昌到任真把第一把火烧到了自己头上。
虽然马鼎盛掌握保定府军权,担任十余年的城守尉但其根本没有被刘佰顺放在眼里,论在当地的势力他刘佰顺顺手都能弄死马鼎盛。
“当真本大人当不了这知府?云峰小儿这是你要拿老子开刀的,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刘佰顺愤怒开口,立即吩咐管家带足了金银前往京城打点,要把马云峰拉下马。
暗中吩咐挤压马府的生意,同时联络跟他一条线的官员,要把马云峰彻底架空。
刘佰顺冷笑道:“好一个知府大人,本官让你政令不通,权力不能下放!本官倒要看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如何当这个知府!?
不敬我刘佰顺,历任知府百事不顺。
这句话让你马家知道,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