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镇百姓被土匪抢劫,为何半个月都没有剿灭土匪的消息!?”马云峰怒声道。
“是。”陈维咬咬牙转身而去,这还真是两个蠢货。
余伯羡面色一暗,冷冷的说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容城县县长曾经是候补的知县,提拔的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
而县委书记张春甲,赴任时却是有名的乡绅田产上万亩,最后分了百姓田地后只剩下主上一百亩的良田。”
“哼,当不了我党的官,就他娘的别当!去继续候补清廷的知县去。”马云峰冷声道。
容城县知县张春甲,县长李哲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立正敬礼后头都低了下来。
二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总统发怒!特别是张春甲额头冷汗不停冒出,手绢不停的擦着。
马云峰看着二人,冷声斥责:“在本总统的地盘里,啥时候有土匪不剿灭了?啥时候让土匪能见到第二天的日头了,而且还是杀了百姓的土匪。
你们身为县长,我党的县委书记欺瞒不报,地方警备团是吃闲饭的?
警察都是酒囊饭袋吗?警察局长不敢管吗,还是有谁在上面压着。
怎么!?
这么快就要当土皇帝了?老子反清廷他娘的你们来反了老子是不是!?”
县长李哲牙齿一咬,指着张春甲怒道:“当然有人要管,只是那群土匪钻进花山后,这个人没有一点动作!反而阻止警备团长沈云志进山剿灭这一窝土匪。
警备团长沈云志气不过才上的折子,谁让这人说的有理有据,说什么兵不能折损是为打天下用的。
说什么等这群土匪出山了再打,这一拖就是半个月。
张家人有人一直盯着受害的大河镇于家村,但凡有上高的半路都会被打回去。
就是此次总统您大婚,大河镇于家村都被盯着,不让其村民来总统府。”
“你,原来你联合沈云志摆了我一道。”此刻张春甲气怒的咬牙切齿。
“哼!”李哲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后来经过我暗访发现,那土匪的头头就是你的族弟!咱就是等总统大婚后上报呢,没想到提前东窗事发了,你当真是可笑啊。
罔顾党的信任,谁能想到明明的良善之辈,暗地里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这是挖掘我党的根基,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