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提前撤退的时候,摩卡端着两个巨大的木杯走过来了,沉重的放了一杯在我面前,挺有自信的推荐道:“来,试试娑罗酒。”
娑罗酒?我盯着杯子里流光溢彩的液体发呆,用手指沾了一点点儿起来,刚想放嘴里先尝尝什么味儿,就见指上的酒噗的化为一股青烟。
消失了!(⊙o⊙)哇!简直是神奇的九寨!
摩卡见我久久不喝,以为我犹豫了,便用自己的杯沿轻轻的碰了我的杯子一下,举杯喝了一大口,面带鼓励。
干嘛示范!?你以为我害怕!?真是太看不起我了!我哭笑不得,马上举起杯子一阵豪饮,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入口,然后就像一阵芬芳的风吹进了喉咙里。
~(≧▽≦)\/~啦啦啦感觉真不错!我两眼放光,一口接一口的不能停,摩卡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杯子,说:“别喝太多了,容易醉。”
我一点儿酒精味儿都没闻到,心里觉得很有底,对摩卡笑了笑,说:“我觉得满有意思的,还能再来点儿不?”
摩卡一刻不耽搁的赶紧就去吧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种每一个小小要求都被虔诚对待的感觉还真奇怪,这就是美女的魔力?O__O”…
然后我发现对我的小小要求他不但是虔诚对待,根本是夸张对待!
这家伙回来的时候,两只手竟然夹了六个大木杯子,令人惊叹。
待他表演杂技似的把杯子平稳上桌后,我特意观察了他的手,才感受到手指长多么有便宜占——我那个鸭掌,给妞儿们端酒都只能一次端三杯,还是高脚杯。
我大感不平,端起一杯不明物体一饮而尽,这杯也不错喝,于是我又端起另一杯,完全以为自己在痛饮汽水……
摩卡一直在试图阻止我,但以他的魄力完全不足以震慑我,我一杯接一杯,终于最后一杯被摩卡抢着喝了,因为动作太赶,他还差点儿被呛死,就在他咳的不行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背,他转过头来,就看见被酒的后劲儿摧毁了理智的我。
以下省略……因为我短暂失忆了……
等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光着脚在那个空舞台上站着,动作正定格在新疆舞的下蹲踢腿上!
难道是监狱兔看太多了!?我晕X﹏X
我已经僵硬在那里了,台下还持续响起热烈的鼓掌和口哨声,还起哄:“美人儿!继续啊!”。
美你个头!继续个P咧!我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干嘛我怎么继续。
耳畔响起一个带着取笑的声音:“你不是说接下来是脱衣舞吗?”
我绿着脸转过头去,只见是一陌生的棕发男子,抱着一把类似贝斯的乐器坐在我身后,衣着朴素,气场亲民,仿佛路人,只是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半截面具,稍稍的把我震住了。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那面具下的嘲笑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我斜着眼睛蹬他,本人现在都清醒了你还指望本人陪你耍宝?你以为你是个什吗东西~~~~
他终于看出了我的愤怒,便转过头去,随意的拨了两把弦后,这仿佛给了一个讯号,令酒吧里的喧嚣竟然渐渐的就止住,大家都安静的等待着。
然后一个低沉忧郁的男声从面具下的那张嘴里传出来。
不夸张,我听呆了,我跪求这面具下面到底是谁。
那是一种最原始最纯净的歌声,没有一丝杂质,且节奏很随意,仿佛是一种自言自语,歌词大意好像在说一个人的梦境。
我不太懂歌词,但我却被它牢牢的抓住,盘腿坐在舞台上不能乱动,并且陷入了幻觉。
他的吟唱令我想起了一个人,当然,那个人虽然是麦霸,但和这种歌声比起来绝对业余,但其中的淡淡情愫却很相似,他是热情的,也是开朗的,但他的歌声里却永远飘荡着一丝惆怅,这也许和他的星座有关——十二星座的汉子里,双鱼总是感情最丰富的一个,感情同样丰富的玛丽珂只要一听他唱歌就会哭,于是在一次KTV聚会时,这个平时高傲的美妞儿悄悄擦去了眼泪,走过去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我静静的看着她去安慰他,去了解他,我知道不是玛丽珂,永远无法成为那一束解语花(如果说玛丽珂是温室里的百合花,那我就是野地里的茼蒿菜。)
时光倒流,已经忽略了很久很久的往事海浪般涌上心头……歌声却突然止住,紧跟着,一阵轻快的弹奏打断了所有人的纠结,我从自己的臆想中醒来,突然觉得脸颊上凉凉的。
不是吧!哭了!?我赶紧低头用手背迅速的擦,这也太矫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