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
镇南王和韩定河勾连,肯定是要在朝堂上获得更多权利,这是六皇子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六皇子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短视了,不再提跟镇南王联手的事。就在这时,朱酬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见到朱酬发笑,六皇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焦急地问道;“朱先生你笑什么?是不是想到对付镇南王的办法了?”
杨舒泉和吴济舟也都看着朱酬,期望他能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朱酬看到三人都看着自己,慢慢停住笑声,不慌不忙地说:“殿下,二位大人,我们都错了,这件事的关键点不在镇南王,而在韩定河。”
“镇南王为什么要跟韩定河暗通款曲?那是因为韩定河手握禁军,若是不把韩定河拉到他那边去,他的镇南军就很难打进京城!”
“我们只要分化镇南王和韩定河,殿下面临的危局自然迎刃而解!”
其他三人听到朱酬的话,顿时拨云见日,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不过杨舒泉很快就意识到另外一个难点,“镇南王和韩定河勾连,暗中必然作出某种许诺,一般办法恐怕分化不了二人。”
吴济舟和六皇子轻轻点头,镇南王和韩定河都很有城府,而且见多识广,普通计策在他们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朱酬既然能说出韩定河是关键点,心中自然有了主意,他端起茶浅浅抿了一口说:“如果镇南王的儿子,死在韩定河的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