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所谓的“挂红祭坟”。张崇龙、彭善初高喊“三献礼”,朗读“祭文”“契书”,陈文澜随后烧化沾满红军鲜血的“纸钱”。还未等纸钱烧完,他便举起马刀砍杀1名被俘战士,陈文会也跟着砍杀一人。余下的6人被带回,与原关在搭斗下的4名战士一起关在苕坑内。这10名被俘红军,后来除3名幸免外,其余7人被陈文会、陈文见、陈文全、叛徒郑玉章、郑传龙等人押至双眼坑杀害。陈文见在坑边率先砍杀1人,其余6人被匪徒们一个一个地推入深坑。至此,陈文澜及其“清乡队”前后残杀我被俘红军21人,他们的暴行令人发指,欠下了累累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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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树自卫队员何代杨,不幸落入沿河白石溪“清乡队”张万超、张龙湘等人的魔掌。这些匪徒为了折磨何代杨,想出了极其残忍的手段——“点天灯”。他们敲开何代杨的头盖骨,灌入桐油,插上灯草,然后点火焚烧。熊熊烈火在何代杨的头顶燃烧,他痛苦地挣扎、惨叫,其状惨不忍睹。但即便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何代杨也没有向敌人屈服,展现出了革命战士的钢铁意志。
1934年10月,红军主力刚离开,红花园伪乡长黄茂怀、土豪黄吉庭、黄庭才和“清乡队”便迫不及待地袭击了坨寨乡苏维埃政府。3名红军代表被捕,其中包括女同志丁兰英。乡丁们将两个男红军的手脚捆住,用穿心抬的方式把他们抬到高洞河边,两端搁在石头上,在下面点火烘烤。两位男红军在烈火中痛苦地扭动身躯,最终被活活烧死,随后尸体被抛入河中。匪徒黄朝良还不放心,追到河中又朝着尸体狠狠戳了几刀。丁兰英同志受尽了敌人的折磨,卑鄙的敌人竟以四块光洋的价格将她卖给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为妻。但丁兰英坚贞不屈,誓死不从,她寻找机会,巧妙地逃离了男方家门,历经千辛万苦,辗转到达酉阳农村安家落户,继续顽强地与命运抗争。
兰克寨乡苏维埃政府主席黄前照,被安水成匪部捉住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敌人用打鞋底的锥子一下一下地刺他,这种酷刑不会让人立刻死亡,却能让人在长时间内承受巨大的痛苦。黄前照痛楚难熬,几度昏死过去又苏醒过来,最终还是惨死于敌人的毒手。在此之前,兰克乡游击中队长郑少南,率队到中坝沟筹集给养时,遭到安水成的伏击,不幸牺牲。.微-趣·暁/税_枉? `已^发¨布,蕞+欣-彰_结`他为了革命事业,为了保障队伍的生存,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刀坝白猫岩农民戴世西一家,在土地革命中分到了地主老财易太义、杨胜松的土地。然而,土地革命的成果却引来了地主的疯狂报复。易太义、杨胜松勾结匪首任贞顺,派匪兵任贞元、银高二到戴世西家烧杀抢掠,将其家抢劫一空。在这场浩劫中,戴世西的三哥戴世六、四哥戴世秀当场被杀害,父亲戴友才也被抓走。几天后,戴友才也被杀害于双河口四园子。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反动派无情地摧毁。
坨寨农民王世焕、赵佐怀,曾任游击分队正副队长,他们为了保卫革命成果,与敌人进行了英勇的斗争。然而,不幸的是,他们被“清乡队”杀害于白岩河坝。赵佐怀的妻子得知敌人还要满门抄斩,惊恐万分,连忙背起年仅三岁的儿子逃进深山躲藏。一家人被迫四处离散,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赵佐怀的母亲因长期悲愤郁结,最终双目失明,她的遭遇令人痛心不已。
坪底侯家沟农民侯世农、侯守林父子及侯世觉(世农之哥),曾参加红军游击队,他们怀着对革命的满腔热情,投身到战斗中。后来,三人同时被溪伪区长张伯清、任锡坤等“清乡队”杀害于封神塘河坝。“清乡队”不仅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还烧毁了侯家的房子,赶走耕牛二头,将侯家的财物洗劫一空。侯家瞬间家破人亡,这是反动派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据调查,凉水、陡溪、沙子坡等地还有十多名游击队员被地主“清乡队”杀害。由于年代久远,很多知情人已经离世,死难人数难以完全统计清楚,不知道还有多少革命群众倒在了反动派的屠刀之下。而被“清乡队”折磨得死去活来、家破人亡,被迫流亡他乡的革命群众更是不计其数。
兰克构树湾农民谭绍成,曾参加黔东独立师,转战至酉阳川河界。作战失利后,他机智地脱险回到家乡。然而,伪区长陈文澜却派人将谭绍成及其父亲和伯父三人捉住。他们遭到一顿毒打后,陈文澜又勒令其交三百六十吊铜钱才肯放人。谭家为了救人,不得不卖田当物,凑足了钱交给敌人。但“清乡队”却背信弃义,只放出了谭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