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叛变,心向九门那边……”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残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尝到比死亡痛苦千百倍的滋味。相信我,你不会想体验汪家‘照顾’叛徒的手段。”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予恩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他语气平淡“我对他们,可没什么交情可言。”
他抬眸,直视汪牧眼底,“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钥匙。
汪牧盯着他看了几秒,喉间再次溢出低低的笑声,辨不清是信了还是嘲讽。他不再言语,而是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在昏黄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他拇指推开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药丸。那药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祥的深蓝色,静静躺在他苍白的掌心,像一颗凝固的毒液。
“把它吃了。”汪牧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摊开手掌,将那颗深蓝色的药丸递到予恩面前,“吃了它,以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都可以”三个字,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甜蜜,包裹着致命的剧毒。
予恩的目光落在那颗深蓝色的药丸上,厌恶感席卷全身。他猛地扭开头。
“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带着极致的轻蔑,“不信?那就算了。” 话音未落,他身体无力地挣扎起身,带着一身抗拒的冰冷气息,稳住身形缓慢朝着门口走去,试图越过汪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汪牧嘴角那抹始终挂着的、虚伪的笑意,在予恩起身的瞬间,骤然冻结成冰。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凛冽刺骨的寒光。
“想走?”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宣判。
就在予恩即将擦肩而过的刹那,汪牧动了!没有半分预兆,他骤然转身,身形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律的流畅和迅猛掠至予恩身后。左手扣住予恩的右手腕,同时右臂如同毒蛇绕过予恩的脖颈,狠狠勒住!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予恩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将他向后拖拽、下压!
“呃!” 予恩闷哼一声,身体被强行扭转、失衡。汪牧的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后腰脊椎要害,再次蔓延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扑倒。
汪牧的右手顺势下滑,扣住予恩的左腕,双臂同时发力,将予恩的双臂狠狠反剪到背后!骨骼被强力扭曲的剧痛和窒息感同时袭来,予恩整个人被死死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