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梯子吃力地走了回来。塑料包着的蹬板上留下了警察皮鞋鞋底刮伤的划痕。埃勒里说,“警官,你能把这个底座移开吗?”当维利把那个木雕勇土移到一边时,埃勒里把梯子放在底座原来的位置,然后爬到最高一级。他的头发几乎碰到了天花板。“这个音箱,”他解释说。“我注意到卧室里的音箱是用螺丝固定在框架上的,而这一个是用折页和一个螺帽来固定的。爸爸,难道您的人没有检查过这儿吗?”
这一次老警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了维利警官一眼,维利顿时脸色苍白。
“喂!”哈里·伯克说。“埃勒里,你的眼力真好。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他旋下一边的螺帽,朝里面看了看,把嵌入的音箱通过几乎看不到的折页打开。“哦,”埃勒里高兴地说。他把胳膊伸到里面。“这就是那种像吉吉这样有字迷瘾用的人能够想到的隐藏地点。”他把胳膊抽了出来,手里挥动着一个保险箱式的金属盒子。“爸爸,给你。如果你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的话,我会很吃惊的。”
里面总共有六个同样的金属盒子,都没有上锁;每只盒子里都塞满了日记、手稿和其他一些纸。其中一只盒子里有一个用蜡封的牛皮纸信封,上面打印着:“我的遗嘱。由我的律师威廉姆·马隆尼·沃泽尔打开”。奎因父子把这个信封放在一边,在盒子里寻找最近的日记。
埃勒里找到了它,立即翻到12月的记录。最后的记录是12月29日,星期二,“晚上11:15”,戈罗丽·圭尔德·阿曼都被谋杀的前一天夜里。奎因警官嘟囔了一个脏字。她最终还是没有记录下她被枪杀那天的事;正如埃勒里已经说过的那样,在写字台上没有发现她的日记本这件事本身就预示着她没有记下当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