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真话也无人会相信,所以我不想说。」
「天色已快黑了,不可能像这样继续待在此地,快说吧!」刑事柔和的催促语气令人心里发毛。
安孙子似很清楚知道自己的立场愈来愈不利,截至方才为止是畏怯,现在则转为「怎么样也无所谓」的自暴自弃心理,恢复了傲慢不羁的态度,把叼着的烟丢入河里后,双腿用力踩,保持身体重心,双手故意插入口袋里。
「没有,什么也没有。和牧分开后,我循着这崖上的小路走至狮子岩再过去约一百公尺处,当时听见行武的叫声,还以为他找到橘了。」
「行武先生说什么?」
「他说有人倒卧河中,不能置之不理,橘稍后再继续找,要我先过去看守。所以,我边想着橘这家伙究竟到哪里钓鱼呢,边往回走后下来这儿。」
「你马上知道是橘先生吗?」
「是的,岸边掉着他的帽子,我感到眼熟,忽然联想到可能是他,再望向河中,的确是橘没错。」
「然后呢?」
「什么也没做,只是惊愕呆立。我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不习惯面对尸体,但,我仍鼓起勇气试着摸他的脚,却已感觉不到体温,知道即使把他从水中拉出来,也不可能有救,所以不再碰触尸体,让行武回去通知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