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要犹豫。′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像那场游戏秀……你知道的,危险,阿列克斯的人【注】发问,谁先按动蜂鸣器,谁先被打死。”
“那是什么意思?第一个被打死?”
“嗯,我没有说那是自动的吧,我说过吗?”
“没有吗?”
“没有。也许汉克,也许克莱德,也许是他们两个,都会欣然接受警方的交易。”我摇了摇头,“你不会相信这情形发生得有多普遍。”
“我认为你说的是最先泄密的人会得到活下来的机会。”
“我是不是还说了有人会被电死?”
她点了点头。
“看见了这儿的难题吗?检举人将会告诉警察生存几率只是给一个人的,只有一份。谁把这场游戏玩得最好,谁就得到这个机会。”
“啊哈,游戏规则是怎么样的?”
“嗯,这取决于他们叫做减罪因素的东西。*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就像……举例来说,谁杀的人最多?”
“啊……嗯,是克莱德和汉克,我能确定。我只……杀了好像有两个。啊……也许是三个。”
“哪三个?贝尔克内普家大门后的那个女的?”
她点了点头:“啊哈。”
我紧抓着方向盘的手抓得更紧了:“贝尔克内普家的司机?”
又一次点头。
我问道:“是你在范搏格法官家门边放置了地雷吗?”
“不。是克莱德干的。他痴迷于炸药和胡说,不让任何人碰它们。我只是按动了按钮,把那个老家伙炸成了两半。”
“就那些了?”
她不得不考虑了一会儿——这是超现实的——“可能还有一个。”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求?书\帮· ~首\发,
“可能?”
“ok,还有一个……贝尔克内普的老婆。”她看着我,性急地说道,“克莱德和汉克干掉了大概……我不知道……大概十个人吧。”
这总是让人惊奇,更别提让人忧虑,当你对杀手们说话时你会发现他们是怎样一群白痴,而且你会非常震惊他们对于杀人居然一点都觉察不到悔恨和罪孽。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摇头?你有什么困难吗?”
“不,但是你有。玛丽露,你需要给联邦调查局提供些别的。说说汉克有多傻吧。”
“他真的很傻。所有该考虑的地方都是我和克莱德去想的。我们列出的靶子,我们去实现计划,”她大笑道,“至于汉克,哪怕你告诉他用脑袋去顶母牛的屁股,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办的。他简直笨到家了。”
“嗯,那可不妙。”
她止住了笑:“什么不妙?”
“你必须明白,法律给了白痴们所有的机会。就像,你越是愚笨,你能忍受的罪孽就越少。你会因此而得到平衡。”
“是吗?要怎样呢?”
“也许要显示一些是非善恶之心吧。做一些好处多过坏处的事。记住,你必须看上去跟他们比起来要善良那么一点点。”我补充道,非常严肃的,“这不难做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