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诊断与富乐司德医生在死亡证明上所写的完全相同。”
侦探长微笑着。“谈一谈你是怎么到这所房子里来的,好吗?”
沃兹医生满不在乎地回答,“我原是伦敦的一个眼病专家。好不容易有一年休假,我就
到纽约来了。布莱特小姐到旅馆来看我——”
“又是布莱特小姐。”奎恩狡黠地向那姑娘瞥了一眼。“怎么啦——你们原来认识的
吗?”
“认识的,是通过布莱特小姐原先的东家阿瑟·伊温爵士认识的。我给阿瑟士治疗轻微
的沙眼,这样就认得了这位年轻的女士,”医生这样说道。“她在报上看到我到来纽约的消
息,就到我住的旅馆来看我,叙叙旧谊,并且试探试探我肯不肯给卡吉士治眼睛。”
沃兹医生继续往下说,“多承卡吉士先生的美意——他坚持要我在美国的整个期间都在
他家作客,我对他的病情观察了两个多星期,他就死了。”
“富乐司德医生以及专科医生对于卡吉士致盲病因的诊断,我同意不同意?”
“我们现在还不太清楚全部失明何以会由于胃溃疡或胃癌的出血所引起。我最后一次严
格的检查是在上个星期四,但他的病情毫无好转。”
侦探长象连珠炮似的发出一个个问题。有谁见到过格林肖这个人,没有。有谁在葬礼之
后看见这房子上言什么可疑的行动吗?没有。有谁在葬礼之后到墓地上去过吗?没有。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