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正要追一只兔子,他不料摔了一跤。现在正在医院里,洛拉和他在一起,过几分钟他们就会把他送回家。”
“我想这下可就全砸了。”
“恐怕是这样。”
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非但没有全砸,或许反倒全妥了。我在起居室里来回走了大约三英里,猜想她那晚是否会来,这时我听见了门铃响。
“我只能呆几分钟。我本该在大马路上的,给他买点什么可读的东西。我真有心哭上一场,有谁听说过这种事呢?”
“听着,菲利斯,千万别在意。他的骨折属于哪一类?我是说骨折严重吗?”
“在足踝关节附近。不,不严重。”
“上滑轮了吗?”
“没有。上面有一牵引锤,大约一周后取下。但他走不了路的,脚上得打石膏,得打好长时间。”
“他走得了的。”
“你这样想吗?”
“如果你使他站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沃尔特?”
“如果你使他站起来,他就能拄着拐杖站起来。因为脚打着石膏,他是不能开车的,他将不得不乘火车去。菲利斯,这正是我们一直在期待的机会呀。”
“你这么认为吗?”
“还有一件事。我和你说过,他要乘那趟火车,但实际上他却不坐上去。这就好了。我们不是有身份证明这个问题吗?那副拐杖,那只打着石膏的脚——这就有了一个人可能有的最完美的身份证明。喔,是的,我说的没错。如果你能使他下床,让他以为这次旅行他还是应该去,就算是遭受痛苦之后去休次假——我们的成功就是肯定无疑的了。我能感觉到,咱们肯定能成功。”
“不过,这很危险的。”